嗷诺米昂

认识我之前先看置顶,微博同名。

【禅院双子】共行

你说是糖就是糖,你说是刀就是刀,我反正嗑了。

主真希,真依只存在于交谈中。

只存在二年级友情向,别说别的cp,我知道真依出现的少,但她真的全程窥屏,毕竟她不能借真希的嘴去怼人。

ooc预警,流水账+1




乙骨忧太收到了一张明信片。

给他送信的邮递员将明信片递过来时,好奇的问道:“先生,这上边的这个女生好特别啊,是你的友人吗?”

乙骨忧太看着明信片上边贴着的照片,照片里边的女生是真希,真希在照片里还是那副随性又坦率的模样,她靠着海边的一棵大王椰树,对着镜头肆意笑着,旁边还放着他送给真希的长条刀匣,不用猜,里边肯定是那把刀。

“是啊。”乙骨忧太笑着回应。

“看着是个好厉害的人啊。”邮递员说道。

也不怪邮递员这么说,照片里的真希依然留着利落的短发,还很坦然的将自己烧伤的皮肤外露,任谁都觉得这个女生很有勇气。

“她就是个很厉害的人。”乙骨忧太点点头。

邮递员和乙骨忧太道别后,乙骨忧太将明信片翻过来,上边是真希写的话,前两段是基本的寒暄,最后一句也还是老样子:

“我们又遇见了一个好地方,你们也要开心啊。”

乙骨忧太将明信片放进书柜内的一个盒子里,这个盒子里装的都是高专的友人们时不时会寄过来的信。

真希的信在这个盒子里占了三分之一,原因无他,其他人多数时间长居日本,有空时可以聚一聚,而真希却在死灭洄游结束后不愿在日本久待,她说要出去走走,带上真依一起。

“这是我欠她的。”真希说这话时是笑着的,听着语气像是在哄小孩,让乙骨一度怀疑真依是不是也和里香一样咒灵化,就藏在真希或者那把刀身上。当然,乙骨也不会评论这些事情,他只会为友人未来的旅途多考虑,于是带着他的祝福送给了真希那个长条刀匣。

真希好像很喜欢海,乙骨忧太看着盒子里的一沓明信片,才发现真希的明信片多数时候拍的都是海边的景色。

“不知道哎,可能吧。”和熊猫的通话中,忧太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后,熊猫这样说:“高专的时候真希很少出去玩,顶多就是执行任务的时候去过冲绳吧,没听说过她很喜欢海。也有可能是因为我不喜欢吧,去海边容易变得湿漉漉的。”

虽说真希总是调侃熊猫,不过这点关爱也是有的,乙骨觉得因为熊猫而没表现出来自己向往海边,似乎也符合真希的做派。

某天乙骨忧太遇见了西宫桃,又把这件事说了。

“海?小真依很喜欢哦。”西宫桃回想了一下,“小真依在以前的时候,就念叨着想去海边玩呢。说是小时候去过一个渔村,那里大概是她母亲的出生地。应该是小时候她们的母亲带她们去过,在那里呆过一段时间。虽然小真依总是一副很讨厌小真希的样子,但是能看出来,她很怀念和真希在一起的时光,说起这些事的时候总是一副很别扭的样子,想要装成嫌弃,但总是笑着的。”

乙骨忧太恍然大悟,于是过两天路过西宫桃所说的渔村时,在那里拍了一张照片,并连同当地的特产一并寄给了真希。

真希过了一个月后寄给他一些异国他乡的特产,还有一张写着谢谢的明信片。明信片上仍然是一片海,海平线上遥遥地能看见远处的船,但真希和那把刀并没有入镜。

好像没看出来真希有什么情绪波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了多余的事,乙骨忧太思考了很久得不出答案,还是照旧把明信片放进那个盒子里。

五条悟也收到了真希的礼物。在乙骨忧太拜访五条悟时,五条悟的手正将明信片翻来覆去的看,旁边的礼物箱子里塞满了真希买的他国的糖,生怕五条悟长不出蛀牙。

乙骨忧太看见了给五条悟的明信片上有一缕残存的咒力,有些惊讶。

“看样子是打算回来呀,所以到底是真希想回来还是真依想回来呢~”五条悟伸了伸懒腰,调侃似的说道:“哎呀,要是高专时候真希也能这么听话就好啦。”

“哎?”乙骨忧太反应过来:“果然真依还存在吗?和里香一样?”

“忧太,别什么都里香嘛。”五条悟哈哈一笑,“能体现灵魂的并不只有人类和咒灵,灵魂也能承载灵魂。”

说完,五条悟还伸出手指弹了乙骨忧太一个脑瓜崩,然后飞快地跑走了,留下乙骨忧太一脸茫然地捂着额头。

“忧太?”里香悄悄地从旁边溜出来,好奇地望着乙骨忧太。

“没事哦。”乙骨忧太温柔地向里香笑笑,他忽然明白了五条悟的话,然后由衷地为真希感到高兴。

真希并非是一厢情愿或者是沉溺过去,她有人陪伴,从不孤单。



正如五条悟所言,真希不久后回到了日本,搭船回来的,似乎是个旅行游轮,真希随着这个游轮飘了两个星期,直到抵达日本。

真希回来了将近半个月,乙骨忧太才知道她已经回来了,还是因为真希联络了他,邀请他出来吃烤肉。

被邀请的还有熊猫和狗卷棘,他们几乎是同一时间到达烤肉店门口,而真希已经在里边占好了位置。

“啊没事的,他只是有点社交恐惧,所以一定要穿着熊猫装吃东西而已……没事没事,回去会洗的,我们习以为常了。”

真希还是和以前一样向服务员熟稔地帮熊猫扯淡,似乎和当初高专的时候没有任何差别。

有差别的是旁人的眼光。

乙骨忧太欲言又止,当初的真希可不会被人用那种好奇又有点害怕的看异类一般的眼神看着,毕竟以前只是一个普通的女高生,而现在满身是伤的真希显然在普通社会中是个异类。

真希显然习惯了这些,她把服务员哄走后并没有吐槽或对此表示不快,而是顺手拿起纸巾擦了擦身边的刀匣,完事后抬头就看见乙骨忧太一脸忧郁的表情。

“喂喂,别用看死人的眼神看我啊,小心我戳爆你的眼。”真希开玩笑道。

“额……真希同学……”乙骨忧太小心翼翼地指着刀匣问:“我需要……和她打个招呼吗?”

真希愣了一秒,然后哈哈大笑:“忧太,你变得好幽默啊!”

“忧太好像听悟说了什么。”熊猫嚼着香肠说道:“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又是说了什么soul mate之类的吧。”真希笑道:“这个笨蛋神神叨叨的,我出去旅游前就在说。”

“所以不是?”乙骨忧太听着这像是否定真依存在的说法。

“嗯——”真希停顿了一会儿,然后像是被什么人逗笑了一般:“好啦好啦,她在的。不过只有我才能看见哦。”

语气像是在哄小孩。乙骨忧太盯着那个刀匣所在的座位,差不多能想象的出来真依正坐在那,因为真希假装否定她不在而恼羞成怒怒骂真希的样子,虽说他并没有真正看见过真依骂真希的模样。

看不见的灵魂啊,好稀奇呢。乙骨忧太没把心里话说出来,只是点点头,然后动手帮忙烤起肉来。

“话说真希,你都回来半个月来才和我们说,你偷偷回来干坏事了吗?”熊猫开玩笑地问。

“是啊,在找块地准备把你埋了,就是想到哪天我们都不在了你这家伙会很孤单吧,为了以防万一先把你宰了,怎么样,我对你好吧?”真希笑着反击。

“咦——”熊猫打了个冷颤,“好了好了,你回来到底要干嘛?”

“还不是忧太。”真希撇撇嘴,“偏偏给那个地方拍了照片。”

“哎?”乙骨忧太吃了一惊,“我做错了?”

“没啦,别那么害怕。”真希摆摆手,“只不过是她……是我想回来。”

乙骨等人当然注意到真希差点脱口而出的“她”,但真希很快又转成了“我”,回想到以前五条悟曾说过的御三家会将双胞胎视为同一人的说法,乙骨熊猫和狗卷棘面面相觑,有些担忧。

“你们怎么都这个表情?棘,你的肉快烤焦了。”真希提醒道。

在狗卷棘正慌忙将肉从烤盘上捞出来时,熊猫终于忍不住问:“真希啊,你会不会变成真依啊?”

真希正喝水,听见这句话后差点没把水喷了出来,她咳嗽了好几声,终于缓过气吐槽:“你们的想象力到底怎么长的?还是有谁对你们说了什么谣言啊?”

“谁让你什么都不说啊。”熊猫咬着里脊肉,有些无奈,“我们就只能听一些传说咯。”

“传说?”真希来了兴趣,“说来听听?”

“嗯……”熊猫看了看狗卷棘,又看了看乙骨忧太,就算它不是人类,看见他们担忧的眼神,也容易被情绪感染,它只能非常熟练地把锅推给五条悟:“悟说了点御三家的传说。”

“哦。然后?”

“他……他说……说你有可能是真依!嗯!”熊猫豁出去了。

真希面无表情地沉默了三秒,随即爆发大笑,乙骨忧太和狗卷棘意识到他们又成为了烤肉店的焦点,立刻对旁边被干扰到的食客道歉。

“笑死我了。”真希笑够了,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那个笨蛋绝对不是这么说的,绝对是你们理解错误在那想太多了吧!”

两人一熊面面相觑,乙骨忧太终于壮起胆子说:“但是……五条老师说的真依还存在,这句话是对的吧?你刚刚还承认了。”

“那按照你们这话的意思,这世界是有她没我有我没她?”真希叹了口气,“我们是双生子,可不是宿敌。”

“双子为同一人。”熊猫挠挠头,“所以这句话的意思不是你就是真依真依也是你?”

“她是她,我是我,我们两个是相像,但不能说我们只有一个人,你这不就相当于否认我们其中一个的存在?”真希撇撇嘴,“当年我的母亲确实生了两个婴儿,如果我们是同一人的话,说不定禅院扇杀我们的时候举刀的手可能还会犹豫几秒。”

气氛一下子冷却了下来,熊猫等人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就不该一直讨论真依这个话题。结果还没冷几秒,真希接着说:“——然后我就能在他犹豫的那几秒内,把他的头切下来。”

真希阴恻恻地笑了起来,吓得其余三位立刻低头吃肉,他们真是想太多,对真希这种心大的人,哪里会被以前的痛苦所束缚。

一餐结束时已到夜晚,乙骨忧太看着真希将刀匣背起,好奇问道:“真希同学,你接下来还要去哪?”

“去海边。”真希拍了拍刀匣,“本来我们回来就是要去那的,就你拍的地方。看照片可真怀念啊,和当年比较都没什么变化。”

乙骨忧太又看了一眼刀匣,他还是没看见到咒灵,只能感觉到那把刀隐隐约约散发出来的咒力。

“看再多也看不见她哦,”真希笑道:“只有我才能看见。”

乙骨忧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确实不擅长隐藏自己的想法。

“反正现在也有空,要不然我们一起去吧。忧太有车,让他载我们也方便。”一旁围观的熊猫提议。

“鲑鱼。”狗卷棘附和。

“嗯——”真希思考了一下,点点头:“好啊,搭新干线去的话还得转好几趟,忧太没问题吧?”

“可以的。”乙骨忧太点头。

于是一群人就这么开车前往海边。

真希似乎是有点累了,她上车后不久就将刀匣取下放在靠着车窗门的车椅上,她则倚靠着刀匣休憩,但手还不忘抓着刀匣背带。

乙骨等人见状没敢出声,一路上车内安静得很。

“忧太,如果累了可以叫我开。”过了将近三分一的路程,真希忽然开口,但眼睛还是闭着的。

“真希你没睡着啊。”熊猫松了口气,“我一直没敢说话,这一路好无聊。”

“没叫你们跟来啊。”真希的语气里带着笑意,显然她一路上都是清醒的,明知道伙伴们顾及自己甚至大气不敢出,还是恶劣地假装不知道一直装睡。

“真是,难得你回来,就不想和友人多呆一会吗?”

“你又不是人。”

“我生气了!熊猫也是会生气的!”

“好可怕哟。”

“哼!”熊猫气哼哼地瞪着真希,“这哪里不是同一个人!明明一模一样的毒舌!”

车内一瞬间安静了,狗卷棘和乙骨忧太都竖起耳朵看着真希会有什么反应,结果真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好啦好啦我道歉。”真希笑着轻拍了两下熊猫,“不是人又怎么了,反正确实是我的朋友,确实不是友人,是友熊猫才对嘛。”

乙骨忧太很想说什么,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说,正巧快要到目的地了,于是他提醒:“我们快到了。”

“哦。”真希闻言便看向车外,“果然是没什么变化啊,十多年没回来了呢。”

熊猫问:“真希当初是因为什么原因来到这?”

“好久远的事了啊。”真希拍了拍刀匣:“当初是我和真依,还有母亲来到这。”

“应该是回来探望外公外婆吧,对他们没有什么印象,大概是因为他们说的话和禅院家那帮垃圾说的没什么两样。”

“习惯了,我这个人没心没肺的没往心里去,真依就受到点影响,好在她挺好哄。京都那边看不到海,这边有,带她来海边转一圈,什么都给忘了。”

“那段时间虽然有烦人的东西,不过总归我们顶着禅院的姓氏,所以没人敢管束我们,说起来那段时间母亲也不像在禅院那一样整日要我们行端坐正,估计也是想让我们玩得开心吧。”

“我和真依捡了很多贝壳,真依还找了细绳把贝壳串成串,碰起来哗啦啦地响,还挺好听,虽然拿回禅院家后不久就被人摔了——不是禅院扇,那家伙才懒得理我们,估摸着是别的家伙。”

“那边——就那边,那块大礁石,我第一次爬很快就爬上去了,真依不行,她看我在上边她上不去还哭了,哈哈,我笑话她后她哭得更厉害了,小时候真是个哭包,怎么后边就变成那样了呢。”

众人安静地听着真希絮叨着以前的往事,直到真希说出最后一句话后,乙骨忧太终于忍不住刹了车。

乙骨那句“真希同学”还没能完全说出口,真希就抬起手制止了乙骨接下来的话。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在担心什么。”真希笑着说道:“我早就哭过了,然后还被她笑话了,哈哈。”

要不是五条悟先前说过真依仍然存在,他们真会以为真希现在得了什么癔症或者精神分裂才会说出这种话,虽然他们还是不太懂真依到底是如何存在的。

“好啦,就在这下车吧。”真希背起刀匣,率先下车,熊猫和狗卷棘也立刻跟着,而乙骨忧太则要去泊车。

乙骨忧太泊车后来找他们,就看见熊猫离得海岸远远的,在沙滩刨坑,狗卷棘在不远处捡一些小贝壳,而真希则脱了鞋在浅海处踢水玩。

“喂——”真希远远的喊着他们,“来海边都不和海水接触一下,真是不懂乐趣。”

“我才不要过去呢!”熊猫回应,“你明知道我不喜欢碰水。”

“有什么所谓嘛就当是顺便洗个澡,还是海水浴。”

“就不!”

“好吧好吧~”真希叹了口气,她扬起手中的贝壳:“真可惜,要错过这么漂亮的贝壳。”

乙骨忧太看清真希手上的红色螺纹贝壳,称赞道:“这个贝壳确实很漂亮。”

狗卷棘脱了鞋跑了过去,很快也从海水中摸出一个贝壳来。

“昆布。”狗卷棘对照一下真希手里漂亮的红纹贝壳,疑惑自己捡到的好像都很一般。

“哈哈,棘和我差不多呢。”真希随手将那贝壳扔给狗卷棘,“我捡贝壳都没什么运气,真依反倒是能捡到很多很漂亮的。”

真希说完,像是被什么感召了一样,又走得深入水了些,然后低头伸手在海水里摸索了一下,又抓出来一个银灰色环纹的贝壳,那壳上边带着海水,像是会发光一样亮闪闪的。

乙骨忧太也入了水,他低头看着海水,现在是晚上,海水黝黑得像墨,清晰地倒影着天上的星空,却怎么也看不清水底下。真希虽然是天与咒缚的身体,也不至于神通广大到能看清的地步吧?

于是他尝试摸索一下,他只能摸到细碎的沙石,还有一些小珊瑚,偶尔摸到一些能动的不知是螃蟹还是海螺,把他还吓了一跳。

而不远处的真希却还在一个一个的捡,刀匣被她打开当成了箩筐,里边的刀锋映着月色发出银白色的光,刀身上边已经放了十多个花纹各异颜色绚烂的贝壳,看上去就像是刀的装饰品。

“差不多了吧。”真希捧着刀匣,仔细看着战利品,满意地点点头,蹚水回到沙滩上。

乙骨忧太和狗卷棘看着手里有些平平无奇的贝壳,哑然失笑。

“哦,好漂亮啊。”熊猫拿起一个真希捡的其中一个贝壳赞叹。

“不自己去捡一个体验一下?”真希逗它。

“才不要,你心里肯定想把我泡海里看我出糗。”熊猫将贝壳放回刀匣,“真希,没听说过你还是个捡贝壳的好手。”

“要是是我自己来的话估计捡的和棘他们俩的差不多。真依才是捡贝壳的好手。”真希将贝壳擦干水,一个个地放入背囊中,然后将刀匣内的水擦干,将刀匣合了起来。

“你作弊!”熊猫恍然大悟,指着真希做出指责的正义表情。

“这又不是比赛。”真希笑嘻嘻地拍开熊猫的手,“再说了你们捡的又不归她,我捡的才归她所有,她帮我找又怎么了。”

见着乙骨忧太在那盯着刀匣直愣愣地发呆,真希便问他怎么了。

“真希同学,所以真依到底是怎么存在的呢?我还是没想明白。”乙骨忧太终于忍不住问出口。

“听半天现在才敢问啊?”真希笑道,“就知道你们猜不出来。”

“她在——这里。”真希指了指脑袋,“或者这里。”又指了指心脏,“或者……哪里都可以。”

“精神分裂吧。”熊猫毫不犹豫地吐槽,也立刻得来了真希一个铁拳。

“虽然你这么说也比较符合但因为最终答案是错误的所以还是要挨揍。”真希拍了拍手,“真依不是我臆想出来的,她是真实存在的。”

“这很难说……我什么都没说!”熊猫看着真希又打算来一拳,赶忙捂住头。

“不是精神分裂。双子是同一人其实也有’灵魂在出生前是一体’的意思。”真希耸耸肩,“如果硬说是精神分裂的话,那应该是我们俩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经分裂了。”

“那就是说,实际上现在反而是不分裂的情况?”乙骨忧太问。

“可以这么理解,但又不能说是完全正确。”真希打了个响指,笑道:“我们俩只是出了个差错,出生那一刻降落在两个肉体上,就像给自己的灵魂一切两半还修了两道高墙。”

“但灵魂也会自我填补,十多年的时间足够修成一个灵魂。所以不能说她和我融为一体才能成为完整的真希,因为真依原本就是一个完整的人,我也一样。”

“就像里香可以寄宿于忧太的咒力中,真依的灵魂也可以栖息在我的身体里,只不过的是我没有咒力,所以你们没办法看见一个具象化的真依。一定要说的话,可能唯一具象化的机会已经给了这把刀。”真希轻拍了两下刀匣。

“隐形的里香啊。”乙骨点点头。

“就这么理解吧,反正对我来说不是隐形的。”真希将刀匣背起。

“靠想象力吗?”熊猫问。

“不是,她直接就倒影在我的感官里。”真希摇摇头,“她想出现就出现,并不是随时随地我想就能见,闹别扭的时候多着呢。”

“像个vr。”熊猫吐槽。

“是个活人。”真希瞪了一眼,反驳。

“但是她对你还是有影响的吧?”熊猫说道。

“有啊。”真希笑了笑,“我们从出生开始就一直影响着对方,不是她走后才有的。别担心啦,我们俩的旅程还很长,所以接下来该去休息,然后准备再出发。”

熊猫还想说什么,但是听见狗卷棘说了句:“鲑鱼。”附和了真希,便闭了嘴。

他们找了个附近的旅馆休憩,第二天早晨醒来,熊猫发现真希已经离开了,只留下了“账单已结,来日再会”的字条。

“真希真的没问题吗。”熊猫有些担忧,“其实我昨天听着这更像是梦啊。真希会不会还被困在以前?”

“蛋黄酱金枪鱼。”狗卷棘指了指房间角落。

乙骨忧太和熊猫顺着狗卷棘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见到了放在角落边的几串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串起来的贝壳,手工细致,却和以往的真希的手工完全不一样。

乙骨了然地笑了:“哪怕是梦,也是美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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