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诺米昂

认识我之前先看置顶,微博同名。

【禅院双子】信

真希→真依

信→现实顺序



真依,今天天气不错。

我其实不知道该写些什么,今天手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觉得你也能看见,他们非不信,只能尝试着给你写封信,到时候和他们的信一起烧给你。

你的葬礼不会在禅院家举行,你估计也不想,毕竟现在会参加禅院家葬礼的只有其他御三家的老骨头——我当然不会去,我不是禅院家的人,托你的福,顺利离开了。

歌姬老师说会安排你去高专牺牲人员的葬礼上,我同意了,不知道你接不接受这个安排?

说起来从那次之后你就再没有主动出现在我的精神世界里了,明明刀现在就在我旁边,见一面有那么难吗?还是你不想看见我?

如果对葬礼的安排有意见可以和我说,我随时都在。


西宫桃:“真希,你真的没什么要给真依的话吗?”

真希摊开她的手,空空荡荡:“嗯,没有,我不擅长写信。”

西宫桃将手中校友写给真依的信放进了面前的火堆里,她还是有点介意,便对真希说:“写不出来的话,不如直接说?”

真希:“不了,反正她没有意见。”

虽说总觉得真希的话语似乎带了点失落,又像是在和谁怄气,不过西宫桃觉得大概是她想多了,这个葬礼上本就没有谁有好心情。



真依,今天天气很好。

我去禅院家清理杂物了。说起来以前被使唤去打扫院子的时候我总是会跑开,留你去扫两个人的任务。

真的很对不起。

算是报应吧,现在的任务量比小时候多了十几倍。也不知道当初的你自己独身一人面对乱七八糟的院子时是什么想法。

虽说很想一把火烧干净,不过想到这里还连接着山,怕殃及无辜,而且五条悟说打扫干净了的话他五条家就买下这块地盘了。

不过我知道那个笨蛋只是想让我干点事,就算我不打扫他也照样会给钱的,啊,不知不觉好像被冥冥小姐传染了。

我想找到母亲的遗体,但羂索来过了。不知道他在这里干了什么恶心的事情,尸体都没有了,还留下咒灵间里那一堆咒灵残骸,有点恶心,幸亏我把你带出来了。

禅院扇大概也是被啃了个干净,咒灵间已经完全没有人的痕迹了。咒灵应该去不了黄泉彼岸,所以禅院扇大概也去不了,他在咒灵肚子里也好,免得他去烦你。

找到了很多东西,老实说我都想留下,但是想了想行李箱装不下,未来可能也没有什么固定的住所可以放置那些东西,所以放弃了。希望你看见我烧掉我们俩的旧物时不要生闷气,不过你可以阻拦我的。

禅院家真的好大,我们俩的房间可真小,收拾的时间越长我就越烦闷,我为什么要给那些垃圾整理遗物,还是一把火烧了吧。

大概还要再收拾几天,到时候再聊。


五条悟看着真希在禅院家的空地上烧着什么东西,之所以在意是因为真希的动作很奇怪,一向不拖泥带水的她此时却慢慢悠悠的,本来那堆杂物可以一起直接扔进火堆里,真希却选择了一件一件地烧,还等着前面的东西烧完了再放下一件,像是在等什么。

五条悟凑上去,发现真希在烧的不过是一些小孩的衣服,一些小玩具,再定睛一看,那些衣物都是小女孩穿的,都是同一个款式有两件,只是颜色不同,大概是真希和真依的。

五条悟:“要么不烧了吧,我在这留个房间给你放杂物。”

真希沉默,她没有回应五条悟,真希还是选择一件一件的放进去,直至手边的东西全部烧完。

看着最后一个东西烧成灰烬,真希长呼一口气,像是完成了什么大事意犹未尽,或者说还是有些遗憾。

“没有了,我没有东西要留下。”真希摊开手,这样对五条悟说道。

五条悟看着面前逐渐熄灭的火堆里那些灰烬,挠挠头思索了一下,最后叹了口气:“行吧。希望你的梦里没有人想要追杀你。”

真希笑出了声:“那就再好不过了,借你吉言。”



真依,我要离开日本了。

或者说离开也不准确,我只是想出去看看,可能三五年或者十多年都回不来,毕竟这个世界这么大,就算是用天与咒缚的脚也走不完。

我没法把刀带走,海关会查,要是在异国他乡刀被没收我被抓捕那就很头疼了。所以我把刀托给了五条悟保管,五条家的咒具库还算可以,应该不会让刀积灰。

歌姬老师把你的校服和备用手枪给了我,我的旅行箱刚好可以把你的衣服带着,手枪也托给五条保管了。

说起来我也没想到你会那么精通枪械,歌姬老师把那把步枪给我的时候,我都吓了一跳。那把枪还挺重的,你是怎么用得那么好的?感觉如果你当着那些学弟学妹们面前用的话一定会被称赞帅气吧,不过前提是你不要毒舌他们,哈哈。

他们听说我要出去旅游,要我到时候寄明信片和礼物给他们,你要吗?如果要的话我留一份给你,或者你跟着我一起走吧,但是同行要经过旅伴的允许,不可以擅自跟随。

开玩笑的,我一直都同意,我只是希望我知道自己有旅伴。

期待在目的地相见,晚安。


歌姬看着真希摆弄着真依生前用过的枪支,真希像是小孩子见到了新奇的玩具一样,兴致勃勃地观察着枪的每一处。

“真依用的时候一定很帅。”真希拿着那把步枪,摆出了瞄准的姿势说道。

“嗯。”歌姬笑着赞同。

“虽说也想带着,”真希放下了步枪,摸了摸旁边那把真依备用的左轮手枪,“也能拿来防身。不过还是少点麻烦吧。”

歌姬:“出入境海关不会同意的,实在想的话,拆下一个零部件吧。”

真希想了想,笑着摇摇头:“算了,拆散不是什么好事。”

歌姬闻言沉默了一会,然后取出一个弹壳:“这个应该可以。”

真希:“这是什么?”

歌姬:“交流会上真依创造出来的,射向你的子弹,留下的弹壳。”

真希闻言失笑道:“都已经过了那么多混乱的日子,这个东西居然还留着。”

歌姬认真的看着真希:“是的,她很认真地保存着。”

真希收起笑容,看着歌姬手里的弹壳,然后伸出手将弹壳拿了过来,珍重地放进自己胸口的衣袋里:“谢谢。”

歌姬:“那就祝你一路平安,旅途愉快。”

真希:“我会的。”



真依,晚上好。

先前明明说可能三五年都不会回来,结果一年没到还是回来了。

这边终归还是有着曾经出生入死的同伴,还有曾经的你。

距离葬礼已经一年了,他们说要聚一聚,不管生的还是死的。据说他们已经做好了牌子,到时候一起摆在桌子上和现在还活着的人一起吃饭。

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不过庆幸他们还有点正常社会的常识,他们包了个房间,至少不会吓到路人,不过服务员就不一定了。

我说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会生气,因为我死了,还摆了个牌子在那看着他们吃,光看吃不着,怎么可能不生气。不知道你是不是一样的想法。

不过你生气的话也没办法,忍忍吧,能聚集的时间不多,可能未来的聚会会越来越少,头几年还记得缅怀,但过几年,再过几年,就只剩下了记得这个人。

我也不例外,可能过几年我就会连为夜蛾校长难过的表情都给忘了。

你不会认为我也会这么对待你吧?不会的,虽然你以前说我不愿意和你呆在一起,但是要知道,真依mai一直在真希maki里面。

飞机还有三个小时抵达日本,你会不会为即将能见到过往的友人而感到开心?

晚安。


“看来过了一年大家都已经有了正常的社会常识啊。”真希看着面前摆满了一盆一盆的食物的房间,这里已经被安排成了自助餐模式,服务员都进不来,自然也看不见桌子上那些摆得整整齐齐的写着逝者名字的木牌。

真依的木牌是全场最特殊的,只有她的木牌上有名字而没有姓氏,毕竟谁都知道她不喜欢禅院。

真希就坐在真依的木牌旁边,吃着乙骨忧太帮忙递过来的酱牛肉和寿司,笑道:“虽然国外的汉堡和烤肉都不错,但是吃多了居然会想念日本的料理了,当初在家里还嫌弃,想着说长大后绝对不要再吃日本的料理,结果还是会想念的啊。”

熊猫在一旁嚼着香肠:“虽然你这么说但是你还是不会碰那边的精进料理。”

真希撇撇嘴:“没有肉的东西不能被称为料理。”

“真希还是那么挑食。”

“闭嘴,不要装的好像路边和蔼的老奶奶一样。”

乙骨又递来一份食物。其实在真希进来后他就发现真希的心思并不在这里,其他人要么在和人聊天,或者在谁的木牌面前念念有词,倾诉思念,或者去吃东西。

而真希进门后,只是去找到真依的木牌,然后就坐在木牌旁边,不主动和谁交流,也没见到她对着木牌说话。

每个人表达思念的方式都不一样,他能为友人做的事情就只有夹上一点友人偶尔会瞟两眼的食物,然后递给她。



真依,今天天气很好。

我把你的校服拿出来晒了晒,高专的校服质量还不错,那么久了不破也不掉色。

时间过的好快啊,当初能穿上的衣服现在都穿不上了,你的校服挂上去以后和我现在的衣服一对比,才发现已经小了一圈了。

昨天遇到了一个人,因为我的头发乱糟糟的,而我给她的解释是我是短头发,每天早起抓一抓就好了,不需要照镜子。她有点在意,说要送给我一个镜子。我说不用了,我也不会用,送给我之后可能没过几天我就不知道把它扔去哪里了,就不必浪费了。

我不是害怕照镜子,那些伤疤无所谓,就五条悟给我的钱来说,如果我真的在意,早就去做修补了。

只是镜子这个东西确实没有意义,脸上的伤疤已经让我无法通过镜子再看见我们了。虽然你以前并不喜欢别人混淆我和你,但是你知道我向来都会惹你生气,对不起。

我去了五条家查看了刀和枪的状态,它们还是和当初一样。五条悟看着不正经,但是托付给他我还是放心的。

这几年去了很多地方,我已经不知道接下来要去哪里了,你想去哪里吗?给我个意见吧。


五条悟:“接下来打算去哪?这几年你差不多把这世界的国家都走遍了吧?”

真希笑道:“没有那么夸张,还是有些地方没去的。就算真的走遍了,那我至少还没去过黄泉彼岸或者高天原。”

五条悟立刻给了真希一个脑瓜崩:“你敢?”

“不敢。”真希揉了揉被五条悟弹的额头,冲着五条悟做了个鬼脸。

五条悟看着真希满是伤疤的脸,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去读书吧。”

“哈?”

“去读书,把这世界上所有的书都看完,你爱去哪去哪。”

真希笑出了声:“那我要拥有羂索一样的寿命才能做到。才不要呢,去过了的地方就不能再去吗?怎么可能。”

“那你是有目的地了?”

“当然。”

“希望不是逃脱学习的借口。”

“才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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